就在这时,医馆紧闭的木门被推开,一个年轻的男人走出来:“是陆先生和陆太太吧?我是唐先生的助手。请进来,唐先生已经在等你们了。” 今天她委曲求全,穿了一身运动装。
用洛小夕的话来说就是,这种嗓音女人听来是头皮一硬,但是听在男人耳里的话,就“另当别硬”了。 陆薄言深深地看了苏简安一眼,这才说:“我在门口的咖啡厅,不会走的。”
靠。洛小夕郁闷了,她明明什么都没做,哪里惹到这位爷了? “别想了,今天你看上什么,尽管买就对了!陆薄言知道了绝对会眼睛都不眨一下!”
苏简安熟练地开火加热,浓白的汤很快就咕嘟咕嘟冒出气泡,而菱格窗外的戏台上,霸王和虞姬正在上演别离,哀婉的曲调吸引了苏简安全部的注意力,她全然没有注意到陆薄言正在看她。 说话时,她显得很不安,像一个做错了事,却又不认为自己有错,不愿意道歉的孩子。
苏简安吐了吐舌头果然被他察觉出来了。那么刚才他那句“还用挑?”是在帮她试探苏亦承吧? 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